念初在人砸向自己時的确本能地攙扶了一下,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會被誤解成這樣。
“當時那種情況,我如果不伸手扶一下,他就要整個貼到我身上了,我攔一下還出錯了嗎?”
“誰知道你到底是摟還是攔?要我說你那個點還出門,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誰家正經女人大半夜不睡覺,你不就是上趕着給人摸呢嗎!”
女人的言語越說越粗鄙不堪,念初被氣得眼圈發紅。
旁邊的兩個警察也聽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
“行了,别吵了,你們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都給我少說兩句!”
女人轉過頭,一改面對念初時的兇惡,哭天抹淚道:
“兩位大哥,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監控你們也都看見了,我家男人就是喝多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什麼,根本就沒有傷人的意圖啊!這個小賤人下手那麼狠,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現在他住了院,我們這一家老小,這個月還有房貸,你讓我們可怎麼活啊!”
監控裡的确看不太出來,男人對念初到底有沒有過激的舉止。
他朝着她倒那一下,推诿到酒精身上也說得開。
但男人受的傷,可就真真确确,無從抵賴了。
兩個警察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幹脆勸念初私下解決。
那個小區他們也知道,能住進去的人都非富即貴。
看念初年紀不大,想必是家裡有錢。
他們就勸她私了:“小姑娘,受害者家屬的意思是,連誤工費帶賠償,你給她七萬,這事就算了,你看看能不能接受?”
念初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接受?七萬?把她賣了說不定都換不回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