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在學生會主要是做後勤的,平時大家表演,需要舞台布置的時候,他跑前跑後都十分勤快,做事也麻利,社團同學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也很熱心腸,十分好說話。
念初對他的人品是信得過的,但她對自己信心不多:
“現在說這些有些早,我隻是有這個想法,不一定就能落實。”
“沒關系啊,慢慢來嘛,先做個計劃書”
新年的那天,念初是在孤兒院,和一些先天殘疾的兒童以及社團同學一起過的。
大家一起包了餃子,剪了窗花,還拍了照。
參與活動的志願者都發了朋友圈,念初随大流,也跟着發了張集體照。
六個同學和十幾個孩子,她站在後排的最右角。
頭發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起靜電,拍照的時候剛好有一縷豎起來了。
拍照的同學也是惡趣味,正好捕捉了這一瞬間,念初對着鏡頭笑,腦袋上像頂着個小天線,笑的傻乎乎的。
發出去沒多久,金寶書給她點了個贊,緊接着就是一個電話打過來:
“念初你快聽,你知不知道我家現在有多熱鬧?”
大年三十,她家比春晚還轟轟烈烈。
她爸養小四被小三知道,小三氣不過,找了個小五共事一夫。
結果小五運氣好,肚子裡揣上了崽,大年三十堵上她家門,求着給孩子要一個名分。
金寶書廢了半天事把她家這大型家庭倫理劇講完,念初都聽呆了。
她以為她自己的家庭環境已經夠差勁了,見識了金寶書的,才知道什麼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不過她覺得一言難盡,金寶書倒是不這麼想,她甚至還挺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