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咣當砸在田甜腳邊,白若棠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田甜憤恨地瞪了她背影一眼,學習好家裡有錢還長得好看就了不起啊?
憑什麼一天到晚,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
但她還是彎下腰,把那個小瓶子撿了起來,是國外的牌子,特效退燒藥。
田甜拿着藥欣喜若狂:“媽!我找到藥了!你等着,我這就想辦法寄回去。”
當天晚上的課程,小部分同學就沒來。
有和白若棠一樣,家裡對社會風向比較敏感,把孩子接走,不讓再繼續集體生活的。
也有田甜這個明明都丢過一次快遞,又上趕着去了第二次,還是給家裡寄藥品的傻子。
這原本是個公共課,好幾個班級,幾百人一起上大課。
但今天來上課的卻稀稀拉拉,加一起最多一百人。
老師也滿臉嚴肅,在講課之前特意強調了最近流感嚴重,希望同學們做好防護措施,保護好自己。
與此同時,剛從單位下班,準備開車回家的蔣天頌接到了通電話。
打來的是賀媛的助理方雨辰,眼看着她的傷勢都要好了,結果又不幸染上了流感。
賀媛不缺助理,也不急着讓她上班,就安排她繼續住院治療,等徹底好了再說。
蔣天頌正好想知道醫院的事,方雨辰就毛遂自薦,主動給他實時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