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一面穩穩地開着車,一面坦誠回答:
“嗯,來之前就了解過晚橙種植試點的事,路上聽你一說,感覺更有必要親自過來瞧瞧。”
喬以眠暗暗松了口氣,又想起一事,問:“那我們要以什麼身份去呢?”
她剛出門時特意帶了攝像機,本以為是要拍攝的,現在倒是不知道執政官有什麼打算。
黎曜不答反問:“你有什麼想法?”
喬以眠想了想,提議:“要不,就說我們是電視台記者,正好現在也是晚橙成熟的季節,拍點素材什麼的也說得過去。”
黎曜唇角彎了彎:“行,聽你的。”
得到肯定後,喬以眠開始部署:“這個小型攝像機很容易操作,一會兒我調好參數後,您全程拿着就行。也不用有壓力,就算拍出來的畫面不好也沒事,反正也是裝裝樣子,了解情況比較重要。”
黎曜聽着她小嘴叭叭叭地念叨着,覺得有趣,故意逗她,
“好的,喬老師。”
喬以眠臉一紅,“您可别這麼叫我,好吓人。”
黎曜不以為然:“都成為‘同事’了,還和我您呀您的叫着,不太合适了吧?”
“可您确實比我大啊!”
喬以眠小聲嘀咕了一句,眼珠轉轉,壯着膽子問了句:“冒昧問一句,您多大了?”
黎曜飛快地看了她一眼,而後重新看向前方小路,唇線輕抿。
片刻後,才聲音很輕地開口:“32。”
喬以眠暗暗算了一下,比她大7歲呢,可不就得用尊稱?
車内氣氛安靜,半晌,黎曜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這個年齡算很大嗎?”
“那倒沒有。”喬以眠下意識接了句,“不都說男人40一枝花麼,您這年齡,最多算個花骨朵,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