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眠嘿嘿一笑,“那個人肯定還沒出生呢!”
許晚芳無奈搖頭,想起一事,又問:“對了,你和時延真分手了?”
“嗯,分了。”
喬以眠拿過一個軟墊,直接坐在地闆上,仰頭和許晚芳說話。
“我和他差距太大,也不合适,不如早點分了,還彼此自由。”
許晚芳歎了口氣:“說起來時延這孩子也挺好的,很實在。他這些年沒少往咱家跑,送這送那的,就連小川這工作都是他幫忙聯系的。”
喬以眠看了沈淩川一眼。
沈淩川大專學的是汽修,但他不愛幹這行,畢業之後整天在家打遊戲。
還是時延勸他考個駕照,後來在财政部給他找了個司機的崗位。
雖說是編外人員,但勝在工作穩定,收入不錯,閑暇時間也多,很多人想進去都找不到門路。
喬以眠暗暗歎了口氣。
她從不否認時延為她、為她家人所做的一切。
正在這時,沈淩川的手機響了。
“肯定是組長讓我明天上個早班。”
沈淩川說完接通電話,和對方打了聲招呼,聽了沒兩句,臉色就逐漸變得凝重。
片刻後,他沒好氣地反問:
“憑什麼要辭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