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以眠伸出兩根手指頭,專挑他怕癢的地方戳。
沈淩川一秒破功,像條魚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又氣又想笑:“有你這樣的‘庸醫’嗎!”
“我倒覺得我是‘神醫’呢,”喬以眠抱着手臂,眉眼得意,“瞧,你現在活蹦亂跳了!”
沈淩川翻了個白眼,悶悶地坐回床上,扯過一旁的白菜狗抱枕抱在懷裡。
“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就是一時有點生氣。”
沈淩川看向喬以眠,瞳仁黑黑亮亮的,“我明天去單位辦手續,回頭找個網約車公司,你放心,我肯定不像以前一樣在家裡賴着。”
喬以眠蹙眉:“辭職這事怎麼這樣突然?是不是和時延有關?”
沈淩川愣了兩秒,旋即笑了:“你想哪兒去了,跟他有啥關系?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因為和你分手,轉頭來禍害我?不可能的!我和他關系好着呢,他不是那種人。”
喬以眠心中雖有狐疑,但覺得沈淩川說的應該也沒錯。
時延從追她那會兒,就開始對她身邊人“下手”,不僅和她同學搞好關系,更是與她這個弟弟打得火熱。
時延有錢,朋友又多,出去玩經常帶着沈淩川,兩人一起吃吃喝喝打遊戲,關系可以說很不錯了。
如果真因為和自己分手,就去禍害沈淩川,确實挺掉價的。
“哎,實話和你說吧”沈淩川撓了撓鼻尖,“我前兩天不小心把領導的老婆拉到了小三家門口,還不小心撞到了領導他們倆”
喬以眠:“您老人家确定是不小心?”
“我确實不是故意的嘛!”沈淩川有些委屈,“我經常接領導往小三家跑,一不留神就忽略了車上坐着的是正牌夫人”
喬以眠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