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幾句,有人過來找江然。
她走後,趙承澤順勢就坐在了江然的位置上,和喬以眠說笑。
“小喬記者,以後如果有飛黃騰達的那天,可别忘了我們啊!”
喬以眠知道對方隻是在說客套話,連忙回道:“趙部長可别笑話我了,我一個小記者,什麼時候能飛黃騰達啊。倒是您年輕有為,以後肯定仕途坦蕩,我們少不了受您庇護呢。”
“小嘴真甜。”趙承澤哈哈大笑,笑過之餘又壓低了聲音,“怪不得執政官總是在背後誇你呢。”
“執政官”三個字似乎觸碰到了什麼開關,讓喬以眠心頭一顫。
江然之前說的那番話再次響徹耳畔,她忽然覺得臉頰微微發燙,連心跳頻率都比往常快了許多。
趙承澤見她面頰粉紅,便猜到酒勁兒上來了。
這杯酒裡面沒加什麼東西,隻是後勁兒挺大。
他不過是想順水推舟,成了對自己有好處,不成也别髒了他的手,沒必要給自己落下啥把柄。
他之前向報社的人打聽過,喬以眠酒量不好,屬于三杯就倒那種。
所以特意拿來這種酒。
“咱倆都是楚城人,報社又歸我直接管理,我好歹算得上是你的領導,有些話說出來,你可别不高興。”
喬以眠感覺這紅酒後勁挺大,才這麼一會兒腦袋就有些發沉,但還是強打精神點頭:
“您請說。”
“你這小姑娘啊,就是年輕氣盛,做事不計後果。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也看過你寫的那些稿件,文筆内容都沒的說,在楚城年輕一輩也算是佼佼者;
但你也太不管不顧了,就拿之前報道的那篇爛尾樓事件來說,得罪了多少人啊,幸好你們社長提前和我說了,稿子到我手裡就算到了頭,這才沒惹到上面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