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梅一怔,下意識反駁,“什麼搞沒了?你不要亂講!”
“哦,敢做不敢當,瑛時集團的夫人,原來這麼慫。”喬以眠鎮定自若地嘲諷,“我還以為你會因為自己占了上風而沾沾自喜呢,看來還是高估你了。”
她也是在看到時延幫自己聯系工作時反應過來的。
她被報社辭退,并非惹怒了大領導,而是像沈淩川一樣,都是被蔣梅這女人在背後搞的鬼。
幾次呼吸後,蔣梅姿态傲慢地一笑,“沒錯,就是我做的。你們的工作本來就是我兒子背後出力安排的,憑什麼你和他分手了,卻還能坐享其成?沒這個道理。”
喬以眠點頭,“嗯,所以說,兩清了。”
蔣梅語氣高高在上,“但如果你能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讓你們回到原本的工作崗位。”
喬以眠像是沒聽見一樣,擡腕看了眼手表,“既然都說清楚了,我會去醫院核對具體金額,到時候把錢還給他。”
“你等等!”見喬以眠要走,蔣梅有些着急,“我說了,你可以不用還這筆錢,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這是求人的态度?
喬以眠覺得有些好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講條件?”
蔣梅面色陰沉,氣得咬緊牙關,卻聽喬以眠慢悠悠地繼續:“我還他治療費,是因為我多少有點良知,也顧念他當時的仁義之舉。
要知道,我們倆之間連欠條都沒有,我就算不還他,你又能怎樣?就算告到法庭,你也打不赢官司。”
一番話說得句句在理,蔣梅氣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卻找不到話反駁。
“那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你在說誰啊?”喬以眠蓦地笑了,“光腳不怕穿鞋的,我隻是個小記者,如果真和瑛時集團豪門闊太發生龃龉,你猜,大家更願意看誰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