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眠腳步一頓,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她已經和楚城晚報解約了,按理說去電視台的交流培訓也會一并終止。
難道報社還沒和電視台說清楚?
“我不會回去了,我已經從報社離職了。”
康鈞文卡殼幾秒,“怎麼回事?”
兩人沒什麼交情,喬以眠也沒打算把這些彎彎繞繞告訴對方,隻說了句“私人恩怨”。
康鈞文聽她不願意多講,隻好作罷,接下來的詢問反倒是帶着一絲期待:“我之前和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要不要來電視台工作?”
喬以眠眨了眨眼。
她都和報社解約了,他居然不問緣由,還是一味地邀請她去電視台,就真這麼看好自己?
這念頭剛産生了一瞬,她就想到了什麼,眼神頓時黯了下去。
她差點又要為自己的“單純無知”買單。
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可她還是維持着平靜語氣反問:“康台長,是您本人想讓我去電視台工作,還是執政官的意思?”
比起之前跟随執政廳調研時的含蓄詢問,喬以眠這次問得相當直白。
“調研名額的事,我當時相信了您的解釋,可現在看,并非如此。”
她不可能告訴康鈞文那天晚上在黎曜房間發生的事,但也絕不想再這樣稀裡糊塗地任人擺布。
她已經被時家拿捏了一次,不可能再任由自己落入另一個陷阱。
而且,這個獵人的手段更高,一不小心可能會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