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芳吃了口米飯,“現在如果再有人追她,我肯定得擦亮雙眼,好好看清楚對方究竟是個啥樣的人,可不能再讓咱們眠眠吃虧!”
“說得也是,”沈東強點頭,“先吃飯吧,等她打完電話問問。”
喬以眠趴在陽台欄杆上,清新微涼的晚風吹拂在臉上,夾雜着青草初生的芳香。
她簡單說了說離職的原因和最近的求職情況,而後感歎,
“從上大學到參加工作,一直都在和新聞打交道,如果真要轉行,突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那還不多了去了?”徐逸舟笑了一聲,“文案策劃,新媒體運營,企事業單位的文職,如果覺得不穩定,還可以考個公務員,再不行,還能當個自媒體主播啊,不是很多崗位可選嗎?”
喬以眠沒立即回答,徐逸舟語氣溫軟,“你這麼有能力,還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喬以眠無奈笑了笑,“你把我說得太好了。”
“我的小學妹當然是最好的。”徐逸舟毫不吝啬地誇贊。
喬以眠唇角彎彎,想起來什麼,岔開話題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找工作啊?”
“芸菲告訴我的,”徐逸舟毫不隐瞞,“昨天我和她在網上聊了兩句,提到了你。”
三個人都是同一所大學的,喬以眠和徐逸舟又都是新聞學院,還是同一個文學社的,關系一直不錯。
徐逸舟比她們倆大一屆,平時很照顧這兩個小學妹。
後來他畢業去了林川市工作,也經常聯系她們,逢年過節回楚城的時候,三個人也會出去聚聚。
但時延不太喜歡徐逸舟,說他這人整天端着架子,戴着一張溫和面具,私下裡指不定是什麼妖魔鬼怪呢。
喬以眠不愛聽這話,和他争辯過兩次,後來他就不說了。
電話那端陷入短暫停頓,男人才再次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