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總是熱衷于給她取外号。
“我不知道。所以我希望您也可以趁着這段時間冷靜思考一下,對我究竟是不是喜歡。”
黎曜挑眉,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喬以眠斟酌着又說,“在特定的時間節點,遇到特定的人,産生了微妙的情緒,在某些特定情況下,将這種情緒放大,以至于忽略了它究竟是不是出于喜歡。”
黎曜惆怅:“說些我能聽得懂的。”
“我覺得您對我,可能隻是一時新鮮。”喬以眠緩緩地眨了眨眼。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對你是一時新鮮,還是想和你共度一生?”黎曜表示無奈,“喬小姐,不要懷疑我對感情的判斷和理解。”
說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弧度降下些許,語氣也似乎沾染了些許酸意。
“我不是年輕氣盛的男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喬以眠張了張嘴,隻聽對方緊接着又問:“我隻問一句:你讨厭我嗎?”
“不讨厭。”喬以眠幾乎是脫口而出,“但和剛才說的一樣,我還不确定自己對你的感情。”
“那就好。”黎曜自我安慰:總比直接遭到拒絕要好。
“既然這樣”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喬以眠,一雙黑色瞳仁幽深且明亮,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我可以放心大膽地追求你了。”
喬以眠頓時無言。
所以她剛才說了半天,說了個寂寞?
大領導可真是一意孤行,不給她任何婉拒的機會。
可對方隻是說要追求她,并不是逼迫她同意,甚至給了她時間認真考慮。
她沒有理由再冷下臉拒絕。
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而且,正如他剛才問的一樣:她并不讨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