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也拿着照片起了一卦,然後搖了搖頭,她算出來的結果也不好。
所有人都輪了一圈,隻有江湖騙子沒看,他知道就算自己看了也沒有什麼用。
隻有平時在打嘴炮的時候才會有人叫他。
“憑借照片定位有點困難,讓我們到一邊去讨論一下,我們等一會兒就回來。”水月開口說道。
她臨走的時候還拿了一把椅子給男人。
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對着刺眼的陽光,這一幕好孤獨。
在他們走得遠了一些之後,還有村子裡面的村民高聲叫嚷。
“你們什麼節目的?來幫那個瞎子幹嘛,那瞎子都瞎了好幾年了,什麼都幹不了,還有人幫他呢!”
“人家什麼都不用幹就有人給他發錢,你們幫這種人不如幫幫我們農民嘞,我們賺錢那麼辛苦,怎麼都沒人來看看我們呢!”
節目組的人下意識地往那邊看了一眼,但是都默契地沒有回話。
【惦記那點錢?那她們也瞎了不就行了嗎,在這叨叨什麼呢,真搞笑。】
【是啊,真讓她們瞎了她們又不樂意,不就欺負那人是盲人嗎,我覺得大叔應該換個地方生活,在這裡生活實在是太憋屈了。】
【可憐的皮皮,村子裡的人都把狗當成是畜生,叔叔在的時候還好,要是哪天皮皮自己跑出來,很可能會沒命的。】
“我們測算出來的結果是不是一樣的?”還是教授先挑起話頭。
在他看見大家的臉色之後,心裡就有了初步的推斷。
一行人都點了點頭,“應該是吧,我算是他的母親已經去世了,皮皮的母親好像也生病了,兩個人都不太好。”
糯糯也舉起手,她算的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