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薔敲了幾個字,發送了過去:【一切盡在兒臣的掌握之中!】
打發走了向導們,森寂打算回指揮室,在經過謝薔辦公室門口時,他腳步一頓。
森寂的面色冷沉。
他比誰都清楚,謝薔有多嫌棄他,别說身體接觸了,光是和他對視,謝薔就恨不得抽他兩鞭子。
所以他根本沒想到,謝薔竟然會主動摸他的獸耳。
最讓森寂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剛剛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森寂感受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他深深吸了口氣,正準備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一道充滿好奇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站在這兒幹什麼呢?”
森寂聞聲低下頭,便看到謝薔辦公室的大門,敞開的門縫處突然鑽出一個小腦袋,謝薔正盯着自己,圓溜溜的杏眼眨巴着,滿是疑惑的表情。
莫名有點可愛?
森寂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簡直瘋了,他趕緊甩開這念頭,聲音冷淡道,“沒什麼。”
“那你進來。”
小腦袋重新塞回了門縫,像隻貓兒似的,飛快地消失不見。
森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打開門走了進去。
這完全是看在謝薔剛剛為他淨化的面子上,否則他才不會進去。
屋裡。
謝薔裝模作樣地雙手抱胸,看似揚着下巴在蔑視森寂,實則是在偷偷打量他。
視線裡,男人身姿挺拔,面容鋒銳,眉骨深邃高挺,隐隐透着虎獸類的銳利與危險,碧色般的瞳孔深處蟄伏着暗金色的幽光,盡顯原始叢林般的野性張力。
那身修長墨色軍官服,襯得他氣勢威嚴,腰間别着一把鋒利的長刀,更是為他添上了不可招惹的标簽。
誰能想到,這般野性威嚴的男子,曾經是個無法被淨化、注定會因狂化而早逝的殘疾哨兵。
謝薔感覺自己有點被迷倒了。
她對這種又強又慘的設定簡直毫無免疫力,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高低也得來一句“以後你不用要強了,因為你的薔來了。”。
但想到他剛剛對自己那麼兇,她又收起心中的憐憫,揮了揮手,“過來。”
森寂蹙了蹙眉,沒有動彈。
謝薔也不惱,主動走了過去,看他瞬間露出戒備的眼神,主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他條件反射要甩開的時候,她又突然松手,捂住肩頭蹙起了眉心,輕聲顫音道,“啊,好痛”
森寂甩手甩了個空,又聽到謝薔喊痛,下意識朝她看去,便看到她撩起連衣裙的肩帶,往内側拉了拉,露出了白皙嬌嫩的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