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薔原本認真叮囑的眼神,逐漸變得失望起來,“替我解憂,果然是假的嗎?”
“那你走吧。”謝薔覺得他既然不願意幹,那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蒼九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無情。
想要的答案還沒得到,蒼九怎麼可能忍受第二次空手而歸,他隻好繳械投降,舉起手撒嬌道,“殿下我不走,我都聽你的!”
他朝着墨隐走去,隻能寄希望于對方可以反抗謝薔的命令,“墨隐,殿下讓‘我’幫你檢查‘全身’的傷口。”
墨隐低頭咀嚼着小魚幹,不說話。
殿下命令對方檢查。
但沒命令他必須接受檢查。
等于他可以不用被檢查。
見兩人都很乖,謝薔滿意地走向門口,臨走前從門縫裡探出小腦袋,“我很快就回來,你們倆好好的!”
“好的,殿下。”蒼九笑眯眯地送走她,待門閉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喂。”他走到墨隐身前,雙手抱臂語氣散漫地開口,“等殿下回來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墨隐一聲不吭,兀自嚼着小魚幹。
吃幾個才算墊墊肚子呢?
見他不說話,蒼九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閉了閉眸,“算了,應付一下吧。”
他帶着嫌棄的眼神,伸手象征性地胡亂拉了一下墨隐的衣角,便飛速地收回手,開始梳理自己微微炸起的銀毛。
該死的狐狸天性!
就好像是在跟别人說,他怕墨隐這個幹巴狼一樣!
墨隐皺着眉,撫平衣角。
兩人都不再說話,房間一時陷入寂靜,隻剩下燈光微晃。
良久,墨隐突然開口,聲音低啞,“你才臭。”
蒼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