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九: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在誇他年輕,但又總感覺是在陰陽他。
“我覺得殿下之前送我的那條發帶就夠用了。”蒼九把粉色發帶推回去,“殿下你換個禮物吧。”
謝薔搖搖頭,小臉嚴肅地提供建議,“你可以紮雙馬尾。”
蒼九:
“少年,”她的語氣沉重,仿佛已經曆經了無數個春秋,充滿了人生哲學智慧,“年輕就要多嘗試,等老了,很多東西就不适合你了。”
蒼九:“你就是想看吧。”
謝薔:“如果你想這麼認為,那就這麼認為吧。”
蒼九:
這是什麼渣女發言。
明明對b級哨兵就萬分的誠懇與實誠,對他反而就滿口飄忽、沒有一句真心話。
年少的天才戰術官,此時還并不清楚,何為真心以待真心,他将粉色發帶随手塞進戰術服的口袋裡,暗暗想着一定要找機會報複回來。
畢竟,狐狸天性記仇。
離開謝薔辦公室後,幾個b級哨兵的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最後臉上均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回到了各自的歸屬部隊。
非作戰時期,同級們這個時間都在操場上進行日常訓練,部分已經完成任務的哨兵正坐在台階上乘涼,抱怨着自己的狂化值又上升了。
“哎,真服了,預約了半個多月的淨化,到現在還沒半點消息。”
“可不是麼,蟲族最近動作比較頻繁,很多哨兵都快觸到狂化邊緣了,聽說不少b級向導都放棄了雙休,就算這樣也忙不過來。”
“唉,一時不知道該心疼她們,還是心疼我們自己。”
十幾個哨兵坐在一起,正搖頭歎息,突然一張紙掉落在他們身前。
離得最近的哨兵撿起來,對着路過的那位冒失的b級哨兵喊道,“喂,兄弟,你的東西掉了!”
餘光順便瞥了一眼紙上的内容,随即瞪大了眼睛,“卧槽!”
他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死死盯着那張紙大喊大叫,“狂化值0?這怎麼可能?”
“哎呀!”青獅哨兵停下步伐,轉身看向那位哨兵手裡的紙張,“我的狂化值檢測結果怎麼掉了,謝謝你啊。”
“不是,等等?”那哨兵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确認自己沒有看錯,這才舉起那張結果表震驚地問道,“檢測室的機器壞了嗎?為什麼你的狂化值是0?”
“機器沒有壞啊。”
青獅哨兵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我隻是預約了皇女殿下的挂号,做了個全面淨化而已。”
衆哨兵:
衆哨兵:???
等等,誰?誰的挂号?
那個被稱為變态暴君,以折磨a級哨兵為樂的二皇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