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起開啊!”
謝薔:
為什麼都擠在門口不進來?
她大概知道答案,不禁心中微歎了口氣,轉身朝着辦公區走去。
哨兵們也知道自己闖了禍,趕緊爬起來,紛紛像鹌鹑一樣苦着臉低着頭等着挨罵。
謝薔拿起打印好的申請表,重新走到門口,遞到了一個哨兵手裡,“填完表格就可以進來接受淨化了,另外”
她随手指了一個長相可愛的哨兵,“你過來,先接受淨化。”
被指到的哨兵,頓時面色一白,他求助似的看向其他哨兵,但哨兵們哪裡敢在這種時候出頭,紛紛低下頭裝作看不見。
可愛哨兵隻好苦澀着臉走向謝薔。
早知道就不過來看熱鬧了,這下完了,皇女肯定會摧毀他的精神海,把他變成連說話都不會的傻子。
嗚嗚嗚,爸爸媽媽,是兒子不孝,以後不能為你們養老盡孝诶?
頭頂突然覆上一隻溫暖的小手,可愛哨兵訝異擡眸,就看到謝薔努力踮着小腳,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一股淨化之力湧入腦袋之中,那些暴躁與煩悶的心情好似瞬間被滌蕩,舒爽得可愛哨兵的白色犬耳瞬間冒了出來。
“唔”可愛哨兵情不自禁地用犬耳蹭着謝薔的掌心,後腰露出來的蓬松犬尾興奮地搖晃起來,“好舒服”
周圍的一切都好像變安靜遲緩了,沒有紛雜刺耳的聲音,也沒有髒臭的汗味和鐵腥的血味,有的隻是頭頂小手與犬耳揉捏的窸窣催眠聲,還有淡淡香香的小貓味兒,夾雜着一點好聞的甜奶香。
好想吸吸
“呼噜噜~”可愛哨兵不禁發出了舒服的嗓吟聲,甚至忘了眼前為他淨化的是那個殘暴的皇女,将自己另一邊的犬耳也湊了過去,“這邊也要摸摸”
旁邊的哨兵們都看驚呆了。
兄弟,你怎麼敢的?!
是打算和明天的太陽分手,永不相見了嗎???
謝薔揉了揉他另半邊的犬耳,一邊摩挲着他的軟毛,一邊暗暗計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