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薔絲毫不知,眼前這些哨兵都腦補了什麼。
她兢兢業業地開始撸毛、哦不,是淨化,哪怕手rua酸了,也隻覺得這是幸福的負擔。
其他哨兵見謝薔是真的有在認真淨化,頓時蜂擁而上,一邊羨慕嫉妒恨正在被淨化的哨兵,一邊暗暗模拟一會兒自己該怎麼晃動獸耳獸尾,讨得皇女殿下的垂青。
他們甚至總結出了謝薔的喜好。
皇女殿下最喜歡毛絨絨的獸耳,獸毛越多rua得越久,其次是蓬松多毛的獸尾和細長軟滑的獸尾,馬尾和牛尾不行,對魚鳍和蠍尾的感官似乎也不太好,摸了幾下就改成摸手腕了。
一些牛馬哨兵和蟹蟲哨兵,不禁扼腕歎息。
恨我生時非絨獸,君思絨時我絨秃!
與此同時。
一個接受完淨化的哨兵,正神清氣爽地走在後勤部走廊上,不料拐彎時,突然被一團不明物吓了一跳。
“吓!”仔細一看,那是一張治療室内的白色床單,包裹着一團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活物,正一動一動的。
最前方,微微露着幾縷紅色的呆毛,床單裡窸窸窣窣着什麼聲音,宛若來自遠古舊物的低吟
“怎麼還下班”
“真的淨哨兵”
“腳麻”
那哨兵瞪大眼睛,認出了對方,“檢、檢察官大人?”
不知道是不是哨兵的錯覺,那團不明物聽到他的聲音,好似猛地一顫,随即飛速地縮成一團,躺在拐角處開始裝死。
那哨兵:
既然這麼心虛,看來是檢察官大人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