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
不知道為什麼,森寂從墨隐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到了這種意思。
他指尖微顫,終于明白了什麼,“所以,标記你們的是謝薔?”
墨隐沒說話,轉回頭繼續朝着謝薔走去。
這種态度,無疑是在默認他的話,森寂心中頓時有股說不出來的情緒。
應該是弘阙受傷時,疼痛共感到了墨隐身上,他一直貼身保護謝薔,謝薔很難不發現異樣,于是淨化了墨隐。
隻是
拳頭無意識地攥起,森寂挪開視線,似是随意開口,“你和弘阙發生結合熱了?她應該是直接标記了你吧?”
走在前方的黑衣青年,身形微微一頓,随即竟是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這般微妙的反應,讓森寂瞬間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猛地抓住墨隐的後衣領,将他重重地按到了牆上。
“你們做了?”
森寂嗓音沙啞,臉上浮起難以置信。
墨隐掙脫不開,隻好點了頭,“嗯。”
“弘阙也知道?”森寂繼續逼問道。
墨隐又點了點頭。
森寂咬了下牙,心中有些煩躁,又不知這煩躁因何而起,見墨隐一直往謝薔的方向瞥,他這才松開了手,冷聲道,“他沒說什麼嗎?”
墨隐想到兄長回複的一大段話,就不免覺得麻煩,于是敷衍地蹦出了兩個字,“喜歡。”
森寂身形一僵,“什麼?”
墨隐難得耐心地重複,“他說,喜歡。”
森寂氣笑了,又不知道自己為何被氣笑,他松開墨隐,輕呵了一聲,“也是,他們畢竟是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