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的唇瓣動了動,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眼神躲閃地挪落到了旁處,“沒什麼。”
隻是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溫柔地摸過他的頭了。
偏偏,又是她給予了他。
一夜過去。
一大早,頂着兩個黑眼圈的弘阙,便站在謝薔門口,啪啪啪地開始敲門。
他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守門的墨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竟然在這裡幹站了一晚上,什麼都不做!”
墨隐疑惑地看着他,“做什麼?”
“當然是阻攔、額”弘阙一噎,想到森寂發生結合熱是無可避免的事情,他隻能低聲重音道,“就算阻攔不了,你加入進去也行啊!怎麼能放任他們兩個人單獨共處!”
要是處出感情了,萬一那殘次品是個善妒的,不準謝薔染指其他哨兵,到時候有你哭的!
墨隐直勾勾盯着地弘阙,半晌吐出六個字:“原來哥,想加入。”
弘阙:???
“我才不是——”弘阙兩米大個兒差點蹦起來,正要為自己辯解,房間門突然被打開,森寂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弘阙,沒說什麼,便轉身徑直離開。
弘阙看到他的臉上沒有臨時标記,心情頓時一沉,剛想叫住他問些昨晚的細節,就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
弘阙:?
他朝四下看去,卻根本沒看到有東西。
他頓時脊背發涼,緊張地拽住了墨隐的緊身衣,“鬧鬼了?墨隐,剛剛有東西撞我!”
你才是鬼。
白金翻了個白眼,臨走前,又擡起後爪踹了一腳弘阙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