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弘阙才會幹的事兒!
森寂漫不經心地掃視一下房間,對房間布局還算滿意,他垂手拉住了謝薔的手指,用虎尾利落地把門一關。
甫一關門,他便将臉埋進了女孩的頸窩,咬咬蹭蹭起來,雙手推着女孩兒的肩膀将她往床上一推,虎尾順着她的小腿鑽向腳底,将她的暖靴直接蹬掉。
謝薔小臉複雜地推開他的腦袋,“你換個地方啃行嗎?”
男人擡頭,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但最後還是聽話地換了個地方,開始咬她的肩膀。
謝薔從白大褂裡摸出高效治療藥,一邊抹在脖子上的傷口處,一邊回想剛剛舒風華的話。
“書裡寫,當時一位s級向導永久标記了那位哨兵,利用向導素引發了對方的結合熱後,通過注入所有精神力、大面積的表層淨化以及激烈的那個,最終成功反向幹擾了蟲族信息素,解除了其僞狂化的作用。”
謝薔不由捂住了臉,“真是瘋了”
柔和的她都不一定能接受了,更别說激烈的了!
而且這種形容詞,出現在嚴肅的《帝國史》裡真的合适嗎?!
正糾結着,突然感覺身體被抱起,放手一看發現是森寂把她往上提了提,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的臉頰。
怎麼突然不咬了?
謝薔低頭疑惑地看去,才發現在她回想解決辦法的時候,她的兩邊肩膀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牙印,再無能下口之處。
謝薔:什麼癖好啊
她伸手想把白大褂拉好,擋住這些痕迹,不料卻瞥見森寂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臉頰,碧色的虎眸愈發的幽深。
她心中頓時生出了不祥的預感,“你”
話音剛起,男人便蓦地俯下身,咬上了她的右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