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幸災樂禍地朝着兩人的方向快步走去,正準備嘲笑一下森寂,目光不經意地掃過謝薔的臉,耀金色的眸劇烈一顫。
下一瞬,紅發青年的臉色冷沉無比,右手化為鋒銳的鷹爪,帶着極為猛烈的攻勢,朝森寂的脖頸掐去。
“森寂,你瘋了嗎!竟然在她的臉上做永久标記!”
他怎麼敢的、他怎麼敢!
森寂蹙眉擡手,輕松地擋住了弘阙的攻勢,擡眸不悅地瞥了眼弘阙,在看到他的臉後微微一怔,“搞什麼,你染發了?”
之前明明是灰撲撲的樣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花裡胡哨?
不對。
氣味不一樣。
那個s級哨兵是狼味兒,而這個人,一股鳥雀燒毛的焦火味兒。
“弘阙!”謝薔吓了一跳,連忙站起來阻攔他,“你誤會了,不是永久标記,隻是單純的牙印。”
“單純的牙印也不行!”弘阙火冒三丈地扭過頭,對着謝薔劈頭蓋臉地訓斥道,“他這是在挑釁所有的哨兵,炫耀你有多縱容寵溺他,如此善妒的行為,根本不應該是未來第一國夫能做出來的事情!”
謝薔被他訓得縮了縮腦袋,隻好軟聲安撫道,“我知道了,你先冷靜一下,不要生氣,容易折壽的。”
“哼!”弘阙還想發火,但見謝薔這麼怕他早死,隻好一屁股坐到謝薔旁邊,繼續怒瞪着森寂,“我早就說了,你别慣着他,現下好了吧,他都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聞言,原本還有些不悅的森寂,眸光瞬間一亮,臉色愉悅又期待地看向弘阙,“我的未婚妻很慣着我?能細說一下嗎?”
弘阙:?這狗東西是在挑釁我嗎?
謝薔緊緊拽住弘阙又欲揮起的手臂,“不要沖動啊大紅,你打不過他的!”
“你别攔我——”弘阙單手掀起餐盤,罵罵咧咧地朝着森寂扔去,“我今天非要撬開他的腦子,看看他是不是被你給睡成傻比了,腦子裡隻剩下了善妒!”
謝薔:你這樣就有點冒昧了吧。
謝薔果斷松開了攔着他的手,“那你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