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有那麼優秀。
甚至,他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他不是完美的sss級哨兵,也不再是白虎世家的大少爺,無法給他的向導買下一整條街的奢侈品,更無法讓她成為帝都社交界裡最高貴閃耀的薔薇花。
他不再是她的驕傲,而是成為了她的污點。
可他的未婚妻卻追過來,堅定地說喜歡他。
森寂一時鼻子酸澀,他低垂着虎眸,哀傷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既然那時說過喜歡,為什麼現在又不喜歡了?
是嫌他年老色衰,不如年輕人有活力,獸耳也不比他們的好摸了?
唇瓣顫了顫,男人越想越是傷心,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滾出來,一點點地砸在女孩的掌心裡,形成了一灘小水窩。
難怪她剛剛不肯試他,原來是早就做膩味了
他現在找那些年輕哨兵學點新招式,還來得及嗎?
虎獸可憐巴巴地蜷縮在女孩的身邊,輕輕抱着她的手掌貼在臉頰上,随後身心俱疲地閉上了眼睛,和她一起陷入了睡夢之中。
明天,一定要問問。
翌日,清晨。
餐廳裡,弘阙雙手抱臂,大馬金刀地坐在餐椅上,眼神狐疑地盯着對面滿眼通紅、像是受了丈夫欺負的嬌媳婦森寂。
“你把他羞辱哭了?”弘阙問對面的謝薔。
謝薔嚼着飯,不想說話,于是踩了他一腳。
跟小貓踩腳似的,根本不痛,反而讓弘阙有點意猶未盡,他不禁扭巴了幾下嘴唇,又開始犯賤,“要不然就是你有夢遊症,半夜把人家給強迫了,不然他為什麼一副被你抛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