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開完會,得知謝薔已經離開了房間,不由自主地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在快要走到謝薔的房間時,他又猶豫地停下腳步。
她為什麼給弘阙發消息,卻不給他發消息呢?
是後悔了麼。
還是說,她願意被标記的是那個年輕傲氣又願意朝她低頭乞憐的少年森寂,而不是如今這個動不動就對她翻臉的未婚夫。
帶着作戰手套的手指緩緩攥成拳頭,森寂眸色沉沉,一動也不動地望着休息室門口。
直到中午,房間門被打開,謝薔和墨隐從裡面走了出來,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眼見兩人靠近,森寂退到拐角處利用牆體掩住了身形,直到他們走去另一條走廊,這才緩緩從拐角裡走出來,眸光複雜地看向兩人的背影。
女孩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來,伸手扶了一下腰。
黑衣青年跟着停下來,垂眸看着女孩龇牙咧嘴地揉着腰後的肉,他繞到女孩的身後,随即用手背擠開她揉腰的手,朝着她的腰後按揉而去。
“唔”
許是黑衣青年的力氣有點大,女孩步伐踉跄地被推到了牆面前,手臂被迫抵在了牆壁上,她訝異擡眸,伸手去攔,“墨隐?”
黑衣青年步步緊逼,将兩人間的距離縮短後,他雙手捏着女孩的側腰将她的腰體輕輕擡起,眼神認真專注地揉着她腰間酸澀的地方。
女孩不再抗拒,低下頭輕咬着唇,耳根跟着紅透了。
森寂遠遠注視着兩人,心口像是被一群螞蟻啃噬着,黑色皮質手套發出了擠壓碾磨的尖銳聲,猶如此刻陰沉煩躁的心情,令他愈發焦躁不安。
他急迫地想要打斷兩人之間暧昧的氛圍,因此擡起腳大步走去,軍靴踩踏在地磚上發出足以引人注意的沉悶聲響,餘光看到謝薔擡眸看過來,他面色冰冷地放緩腳步,目光筆直地視着前方。
随後,在經過兩人身前時,目光輕飄又漠然地掃過謝薔的臉,微微停頓後收回了視線,繼續朝着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