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漸漸潮濕不堪,紅發青年咬緊了唇,左臂在狠狠捶了下石壁上後,終是按捺不住,擡起了右手。
繼而,“咚!”
“哼。”
“哼。”
石洞内,響起了兩聲悶哼,兩個青年同時臉色一白,隻是一個笑得冷哼起來,一個則是痛得蜷住了身軀。
墨隐終于老實了,開始乖乖地睡覺。
擡手背抹了把側颌的汗水,弘阙盯着正在顫抖的雙腿暗暗道:明天晚上,絕對不能墨隐再給謝薔取暖了,否則他遲早會被這共感折磨瘋掉的!
——
翌日清早,謝薔醒來時,身上依舊被穿得好好的。
她揉着眼睛起身,習慣性地掃了一眼石洞,卻發現本該出門找路的墨隐竟然留在山洞裡,而原本應該守洞口的弘阙不知所蹤。
“弘阙呢?”她起身朝着墨隐走去,好奇地問道,“他出門找路了?”
墨隐神情萎靡地耷拉着狼耳朵,“嗯。”
“你怎麼蔫蔫兒的”他這樣好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大狗狗,謝薔有些好笑,伸手捧起了黑衣青年的臉頰。
目光不經意地觸及他的唇肉,不由地想起昨夜厮磨的場景,她的眼神立馬有些羞澀地挪開,“咳,是昨晚沒睡好麼?”
“哥,欺負我”
墨隐眨了眨眸,那狼眸便是濕潤起來,冒出了兩顆水瑩瑩的小珍珠。
“竟然還有這種事?”謝薔訝然,暗想難道弘阙是在報複酸果子的仇,不由問道,“他怎麼欺負的你?”
墨隐抿緊唇:
“嗯?”沒聽到回答,謝薔不由輕輕歪頭,捏了捏墨隐的臉蛋,“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