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婚後!婚後!”謝薔撕心裂肺地重複道。
“婚前和婚後有什麼區别!反正上次你救我的時候,都和墨隐睡過了!”見謝薔三番五次的拒絕,弘阙有些傷心了,臉上全是皺巴巴的委屈,“上次我都沒感覺到!我要重新睡一次!”
意識到弘阙誤會了,謝薔不禁吼道,“那次才沒有!我明明隻給墨隐咬了臨時标記!”
“不可能!”弘阙反駁道,“墨隐都說了,你們那個了,而且他還說他很滿意!”
謝薔立馬瞪向墨隐,“你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
墨隐低下頭,小聲道,“天狼讓我說的。我給哥,發了問号,告訴他我在撒謊,以為他不會信。”
弘阙頓時無語地扶住太陽穴:“不要在那種時候新創密語啊!”
雖然有些遺憾,但想到謝薔和墨隐竟然沒有肌膚之親,他又不禁心底高興地撅起嘴,大方道,“算了算了,婚後就婚後吧,我其實也不是很在意誰先誰後啦”
他把另一個帳篷包丢給墨隐,“咱倆的帳篷你來支吧!”
墨隐接過包袱,任勞任怨地開始支帳篷。
一共三個帳篷,謝薔睡一個,弘阙睡一個,墨隐睡一個。
謝薔吃完晚餐就進帳篷睡了,和蟲族鬥智鬥勇了這麼久,她實在疲倦得很,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墨隐和弘阙也很快進了帳篷,留下了小紅和天狼在火堆旁守夜。
半夜。
入睡的弘阙,蓦地睜開了眼。
外面火堆不知何時熄滅,隻餘星光淺淺灑下,他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起身拉開帳篷背向火堆方向的拉鍊,随後伏低腰身,鬼鬼祟祟地朝着謝薔的帳篷爬去。
卻發現謝薔帳篷背面的拉鍊,竟然是開着的。
他面色一緊,下意識掏出朱雀槍對準了帳篷内部,卻不料沒看到偷襲的蟲族,反而看到弓着腰正準備拉拉鍊的墨隐。
墨隐:
弘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