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裴景珩又赢了第二局、第三局,那人的表情也由驚訝變成了欽佩。
“看不出來,小兄弟年紀輕輕,手氣卻這麼好。”
“兄台方才輸了多少銀子?”裴景珩漫不經心地問。
“記不清了,”那人撓撓頭,“約莫兩千兩。”
此言一出,喬知夏和旁邊的賭徒都瞠目結舌,想不到這麼大的數字,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從他口中說出來。
可她沒想到,裴景珩接下來的話更令人震驚。
“好,在下就幫兄台赢回來。”
圍觀衆人猛吸一口氣,這人好大的口氣,真以為自己赢了幾把就是賭神了?兩千兩銀子,那可得二十局才能赢回來。
如果他輸了,還要自己出銀子,為了幫人家赢回兩千兩,他得出多少銀子?
喬知夏:哥們兒,你是認真的嗎?
她從前就懷疑過暴君的精神狀态是否正常,可沒想過,竟然會是如此的不正常。
她偷偷拽了一下裴景珩的袖子,無聲表達出自己對活着的渴望。
暴君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還輕輕捏了捏,似乎是在安慰她。
賭局很快又開始了,五次、十次直到第二十局結束,裴景珩都沒輸過。
喬知夏:
沒見過賭神?今天她就見識到了。
賭局結束,裴景珩起身與那人告辭。
“賢弟真是太厲害了!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那人面上堆起了笑,對他的稱呼都變了,還從賭坊裡追了出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連赢二十局的,這肯定不是單純的運氣,而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