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裡面收拾得一塵不染,小二才把人請了進去。
秦公子大搖大擺地帶着他們走進去,要了許多好酒好菜。
喬知夏站在裴景珩身後,竭盡全力抵抗一桌子美食的誘惑,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兩人的談話上來。
一番推杯換盞之後,秦公子早就把裴景珩看成知己,忙不疊地向他介紹自己。
“為兄姓秦名懷遠,父親在朝中任戶部尚書,妹妹也被選為昭儀,進宮侍奉皇上。不知賢弟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裴景珩面不改色道:“在下姓王,名心元,家父是個生意人,有意将家裡的鋪面搬到京城來,先讓在下來此探查。眼下還沒找到合适的住處,隻借住在清平巷的一處親戚家。”
喬知夏抿了抿唇,暴君起名字也不走心,從懷遠這兩個字裡各取一半,就成了他的名字。
還編了一個清平巷的住處,他就不怕秦懷遠找人調查?
事實證明,喬知夏多慮了,秦懷遠不但沒有起疑心,還熱情地邀請裴景珩去他家小住幾日。
當然,他話裡話外都離不開,讓裴景珩教他賭術的事。
裴景珩客套幾句,飯後就跟着秦懷遠進了秦家。
秦懷遠給他們安排好了客房,讓他們好好休息,等明日再來學賭術,就回房醒酒休息去了。
屋子裡隻剩他們兩個,喬知夏立刻不裝了,抓過椅子坐在裴景珩旁邊。
他這個主子與秦懷遠坐在馬車裡,可憐她這個侍衛,隻能跟在後面走路。
站了那麼久,又走了那麼遠的路,能不累嘛。
隔着衣服揉揉小腿,喬知夏擡眼問道:“你帶我來秦府,打算做什麼?不會真的要等明天教他賭術吧?”
裴景珩早就收起溫文爾雅的笑,恢複了那冷酷無情的模樣:“你覺得呢?”
喬知夏眨了眨靈動的鳳眸:“我覺得,你來秦府,是要找什麼東西。”
“算你聰明。”
裴景珩慢悠悠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待會他們睡着了,咱們就避開侍衛,放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