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擰緊眉頭,眼中燃着憤怒的火焰,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親手寫的賬本,都能推脫得一幹二淨。
“秦放,你不會以為朕手中隻有這一樣證據吧?”
她這句話在秦放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的表情驚疑不定,額邊冒出冷汗。
接着,就聽到皇帝威嚴中帶着憤怒的聲音:“來人,把從秦尚書家搜出的贓銀擡上來!”
本想給他個機會好好認罪,沒想到這人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别怪她不給他體面了。
此言一出,馬上有十幾名侍衛,擡着幾個沉重的箱子,走到衆人面前。
箱子一個個被打開,露出裡面的金銀财物,還有厚厚一摞銀票。
秦放餘光一看,頓時面如死灰,渾身如篩糠一般不停顫抖。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皇上都知道了。
那幾個站出來求情的官員,不知什麼時候,悄悄退回了隊列中,生怕皇上發火,殃及自己。
喬知夏居高臨下斜睨着他,聲音響徹金銮殿的每一個角落:“現在,你還敢說朕冤枉你了嗎?”
秦放不停地磕頭,臉上涕淚橫流。
“是臣錯了,臣不該鬼迷心竅,貪墨朝廷财物。臣願意将所有财物如數返還,求皇上看在昭儀娘娘的份上,饒臣一條老命。”
喬知夏咬牙冷笑:“說到秦昭儀,她指使刺客行刺太後和喬婕妤的賬,朕還沒同你們秦家算。”
秦放如同遭受晴天霹靂,心驚膽戰地望着面前的皇帝。
那些黑衣人不是早就被滅口了嗎?為什麼皇上能一口咬定,這事是他們秦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