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斜眼看她:“書信真僞難辨,顧晏之又說玉佩是傳家之物,你這人證戰戰兢兢說不出話,依朕看,不用審了,就是有人要給喬婕妤潑污水。”
“母後,皇上一味偏袒喬婕妤,怕是堵不住悠悠衆口,您覺得呢?”
“朕什麼時候偏袒喬婕妤了?”
喬知夏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可偏偏太後看到這幾件人證物證,心中的天平早就倒向了淑妃那一邊。
她開口問道:“淑妃認為應當如何審?”
這句話真是說到淑妃心坎兒裡去了。
她忙不疊答道:“依臣妾看,犯下私通外男的重罪,喬婕妤自然不敢承認的。不如用些刑罰,嚴加審問一番,或許”
“不必審了!”
打斷淑妃的,是從方才起就一直沒出聲的裴景珩。
隻見他擡起頭,淚眼婆娑道:“臣妾和顧大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淑妃眯着眼睛,唇角泛起冷笑:“你又如何證明?”
裴景珩看向她的眼神中帶着殺氣,提高音量道:“臣妾還是處子之身,守宮砂尚在!”
“若是母後不信,可以找人給臣妾驗身!”
淑妃的笑僵在嘴邊,萬萬沒想到喬知夏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太後當場愣住,回過神來,才叫身邊的嬷嬷把裴景珩帶到一處屏風後面,驗證他胳膊上的守宮砂。
沒過多久,那嬷嬷先一步走出來,沖着太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