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有所反應,裴景珩已經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面無表情道:“好了就快去洗臉,哭的像隻花貓似的,髒死了。”
喬知夏:
嚴重懷疑剛才那片刻的溫情隻是她的錯覺。
洗過臉回來,裴景珩已經伏案批起了奏折。
聽見腳步聲,他頭也不擡道:“你是練字,還是看話本子?”
喬知夏:???
往日暴君都是冷着臉要求她練字,今日竟然主動在練字後面加了另一個選項,可真是稀奇了。
可想而知,她選的是第二個。能選擇看話本,誰會選練字?
見裴景珩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就捧着書本在他旁邊坐下,靜靜地看着。
裴景珩看上去很專注,似乎絲毫沒有受她影響。
隻在停筆蘸墨的瞬間,悄悄擡眸,看她一眼。
她看起來好多了,鼻頭的紅已經消下去,眼眶周圍也隻餘淡淡的紅。
果然做點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還是好的。
就這樣,兩人各幹各的,互不幹擾,室内的氛圍一片和諧。
不知過了多久,李忠的聲音忽然從屋外傳來。
“皇上,太醫院的太醫們求見。”
喬知夏:
裴景珩:
太醫們?不會真像太後所說,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