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海棠柔順地回應，皇上想吃她做的食物，是不是意味着，他開始對自己感興趣了？
淡淡的紅霞從臉上升起，海棠的頭嬌羞地垂下，又聽皇上問了一句。
“你那裡可有助，興的藥？”
她擡起頭，張大眼睛看着皇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這樣高大偉岸，氣宇軒昂的男子，怎麼會需要那種藥？
太後明明告訴過自己，太醫為皇上檢查過，一切正常。
見她愣愣地望着自己不說話，裴景珩的語氣重了幾分：“問你話呢。”
皇上的語氣十分不耐，像是馬上就要動怒，她趕忙收起思緒，紅着臉老老實實回答。
“太後娘娘曾給過奴婢一瓶。”
“明日帶到乾清宮來。”
裴景珩眸色緩了幾分，漫不經心道：“偷偷交給朕，别讓惠妃知道。”
海棠大着膽子在他面前跪下，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不用借助藥物，奴婢就能讓您感受到魚水之歡，您要不要試試？”
裴景珩避開她的手，目光冷了下來。
“朕雖受了傷，要殺一個僭越的宮女還是輕而易舉的，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動作一頓，聽皇上的聲音含着怒意，就知道他不是在同自己開玩笑。
她哪裡還敢伸手，隻垂着頭，規規矩矩地跪着，口中道：“奴婢知錯，求皇上開恩，饒過奴婢這一回。”
他還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暫時也沒打算要她的命，沉着聲音說道：“姑且饒你一命，若敢再犯，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