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瞳孔地震。
裴景珩不是随便說說,而是真的要打算給他父親升官。
要是父親升了官,她被封為貴妃就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可裴景珩已經同太後通過氣,就算她反對也沒用。
“後宮不允許幹政,這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不合适?”
她不想回答裴景珩的問題,于是問道。
“你我之間,早就沒有這條規矩了。”裴景珩帶着笑意提醒她。
喬知夏啞口無言。
她代替過他上朝,在一些問題上,甚至幫他做過決策,但那都是從前的事了。
裴景珩知道她心裡不情願,可這一步他必須要走。
“你父親的官職,不能一下子升得太高,朕想先讓他做吏部侍郎,待幾年後吏部尚書告老還鄉,再由他接管這位置,你覺得如何?”
喬若谷是個清正廉明,剛正不阿的官,給他掌管任用考核官吏的權利,最為合适。
“皇上英明。”
在這件事上,喬知夏已經認命了,她又不能忤逆皇上和太後的意思,再說,父親提升到更适合他的官職上,也是件好事。
見她難得柔順的樣子,裴景珩唇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明日早朝,朕會當衆宣布此事。下午你父親來謝恩,你們父女也能見上一面。”
“你身上的還有傷,怎麼上朝?”
“養了幾日,已經好多了,也該露個面,安定朝局了。”
裴景珩握住她的手:“朕答應你,注意自己的傷口,安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