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寫了一半,她停下來緩口氣,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擡頭看見裴景珩正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她動作一頓,語氣中帶着疑惑:“幹嘛一直盯着我瞧?”
裴景珩彎了彎唇角,漫不經心道:“看你寫字的姿勢有沒有不規範,還有哪裡需要改進。”
喬知夏:
她正色道:“從前學你的字迹是迫不得已,眼下咱們已經換回了身體,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
看見她面上惶恐的表情,裴景珩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
“不想學寫字?”
喬知夏連連點頭。
“就依你。”
喬知夏又驚又喜地望着他,想不到暴君竟然這麼有人情味。
才高興了不到一秒。又聽他帶着笑意道:“等朕好了,親自教你畫畫。”
喬知夏:
這一刻,想出宮的心情到達了巅峰!
喬知夏把椅子挪了挪,背對着他坐着,繼續幫他寫奏折。
看見她氣呼呼的背影,裴景珩無聲地笑了笑,逗弄她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不過,他也沒打算真的惹她生氣,就坐在她旁邊,放柔了語氣:“朕同你說笑的,不想學就不學,隻要你開心就好。”
“真的?”喬知夏狐疑地擡頭問。
“千真萬确。”裴景珩語氣笃定地向她保證。
隻要她能留在他身邊,試着喜歡他,這些事情,他都可以依着她。
況且,他自有法子讓她主動說想學。
“這還差不多。”喬知夏有些傲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