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以答應你，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用你自己來換。她出了宮，你就要乖乖留在朕身邊，陪朕一輩子。”
喬知夏眼神發直，呼吸間全是甜絲絲的酒氣：“一言為定。”
“口說無憑，立字據為證。”
上次她醉酒之後，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這次他絕不能給她反悔的機會。
裴景珩來到桌前，洋洋灑灑寫了一頁紙，讓她在上面簽字畫押。
本來頭就暈，看着那些晃來晃去的重影的字，喬知夏的頭更暈了。
她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按上手印。
裴景珩唇邊露出滿意的笑，這次，她逃不掉了。
他将她抱上床，盯着她的臉蛋，輕輕問道：“喜不喜歡我？”
“喜歡。”喬知夏乖巧地回答。
“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願意。”
聽着她軟軟糯糯的聲音，裴景珩眼底浮上笑意。
醉酒後的喬知夏可比清醒的時候誠實多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低聲誘哄：“那你親親我。”
喬知夏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摟着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半個時辰後，趙成武到乾清宮報告，才走近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床榻的搖晃聲和女子的低吟。
似痛苦似愉悅，聲音顫巍巍的，像一把小鈎子，在心上輕輕地撓。
趙成武臉色通紅，當然知道這時不該來打擾皇上的興緻。可事情緊急，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