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趁機爬起,拼命地往前跑,本來已經甩開李有彪,但是她在高度恐懼慌神中踩中路邊的石頭,不小心滾下山坡,腦袋磕到石頭,留了一地的血。
剛好李家村的桂花嬸子路過發現,把她送到縣醫院,可惜原主還是香消玉隕,醒來就變成現代的李夢舒。
李夢舒歎氣,心裡感歎,可憐的姑娘,就這麼沒了。
“你能醒來真是萬幸,可以說創造了奇迹,頭部的血已經止住,腦中可能有少量的瘀血,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如果病情穩定,說明沒問題,到時候再出院,出院後也要好好休養,不能太過勞累。”主治醫生道。
“住院?我不住院,我好了,可以回去。”根據記憶,李夢舒知道原主沒有一分錢存款,口袋比臉還幹淨,還住什麼院,住不起。
一個五官端正的年輕男人看向李夢舒,沉默片刻,出去了。
隊長李全道:“李知青你就聽醫生的話,養好病再說,還有你是怎麼跑去後山還從上面滾下來?”
“是李有彪,他想殺我,我拼命逃,跑錯路跑到山上,被他推下來,隊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李夢舒眼裡泛着淚,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她傻才說他想侵犯原主,怕有心人嚼舌根,這年代這種事情,對名聲非常不好。
“李有彪?他不是上山打獵嗎?我見他的時候,他提着一隻野兔,還過來給我們搭把手呢,不然我和欣蘭沒那麼快背得你回來。”桂花嬸子驚疑道。
李夢舒低下頭,冷眼看着雙手的殘迹,沒有人證,就沒有辦法指控他,更可惡的是,他竟然有時間獵隻兔子做掩飾,可真會裝。
她快速掃過在場的人,都是李家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包庇本村人,還是靜觀其變,等她了解了再說。
隊長皺緊眉頭,想到李有彪的為人,成天不幹活還鬼混,去年發生的強奸案他還沒有擺脫嫌疑呢,雖然他有不在場的人證。
他在隊長的心裡,李有彪不是個老實的人,這會倒有點相信李知青的話。
他剛好又出現在後山,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李知青,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想要害你嗎?”
“有,他的眼睛被我砸了,眼角好像也被我指甲劃傷,流血了。”
桂花嬸子眼睛睜大瞧向李夢舒,“這事我問過他,他說他抓兔子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磕到了小石頭,還跟我訴苦,說差點毀容了。”
說着轉過身瞧隊長,“老李,你看,這這,咋回事啊,誰說的是真的啊?”
隊長無奈,“李知青,還有沒有其他證據?比如人證,當時誰看到你們了?”
李夢舒搖頭,她心裡清楚,這事到了這裡,就結束了。
隊長說:"沒有人證,就算報案也查不出什麼結果,我們也不能随便抓人,這樣吧,
你以後不管去哪裡盡可能結伴,不要落單,保護好自己。
給你放一個月的假養傷,到時候傷沒好的話,再繼續養着,等好了為止。”隊長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