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哥,你們手中可有畫像?”
若換成旁人,親眼看見這種架勢,必然吓得不輕。
反觀晏鶴清,她從始至終都是極其殷切的模樣,好似半點都不害怕他們。
考慮到這一點,為首之人不悅地皺起眉頭,他狐疑地多瞄了兩眼晏鶴清,眼底盡是考量的意味。
“畫像?”
“你要畫像做什麼?”
即便察覺到了這些人面上的不善,晏鶴清還是不疾不徐地開口替自己找借口。
“大哥,實不相瞞,我就住在這附近。”
“你若是将畫像找來給我的話,若是我瞧見了這附近出現像是你們提起的那人,我也好給你們通風報信不是嗎?”
晏鶴清的話,不無道理。
又因為她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那些黑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将晏鶴清放在眼裡。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拿一張畫像給你。”
“若你見過這樣的人出現在這附近,你便去前邊的面攤通風報信,待事成之後,好處也少不了你的。”
說罷,為首之人将畫像遞過去。
晏鶴清并未當衆打開,隻是點頭如搗蒜地應答。
“大哥,您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可能地替您盯着這。”
晏鶴清說話時滿臉都是嚴肅又認真的神色,那些人倒是沒再繼續懷疑什麼。
一行人便調頭向外走了。
待這些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晏鶴清心中高高懸挂起來的大石頭方才是緩緩落地。
她稍微松了口氣,還是收回注視的目光。
最終,晏鶴清趁着四下無人之際,直截了當地将手中的畫像給打開,可看見了畫像中那極其熟悉的面孔時,晏鶴清還是沒忍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