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然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晏鶴清信誓旦旦地承諾,也讓任舒儀心中高高懸挂起來的大石頭緩緩落地了。
畢竟現如今,任舒儀唯一能夠信任的也隻有晏鶴清。
“這件事,隻能從長計議。”
任舒儀啞着嗓子說道:“還望晏大夫莫要介懷。”
聽聞此話,晏鶴清隻輕輕地點頭:“您盡管說就是。”
在這種處境下,任舒儀方才緩緩開口,将過往的一切事宜盡數娓娓道來。
“我曾是京都城裡的千金小姐。”
“陳巍那時候隻是一個剛剛入京趕考的窮苦書生,我們二人是在一次踏青時偶然相遇的。”
“家中父母雙親将我護得極好,以緻于那時候,我從未見過人心險惡,是陳巍在偶然之下救了我。”
晏鶴清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任舒儀會願意與她坦誠布公地提起這種過往的事宜。
她微微抿着唇,隻是全程靜默着。
任舒儀每說一句話,晏鶴清便輕輕地點頭示意。
“再後來,我便因救命之恩的緣故,對他一見傾心。”
“我執意想要嫁給他,我的父母卻不同意,覺得陳巍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擔當,沒有本事的男人,他将來必然也不可能能夠妥善照顧好我。”
“但是那時候,我從未多想過。”
聽見了任舒儀說出的這番話時,晏鶴清也漸漸地意識到任舒儀現在的日子恐怕并不順心如意。
“而後陳巍高中了,他便回了這裡做舉子,雖說官職也比較尋常普通,但父親見我執意堅持,最終還是默許了。”
“他們為了能夠讓我過上好日子,便特意給我準備了無數極其豐厚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