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清梧還傻傻地愣在原地,晏鶴清有些不厭其煩地皺着眉。
“聽見沒?你家知州大人已經說過了,放我走。”
“你還這般加以阻攔,成何體統?”
如今之際,晏鶴清仗勢欺人。
清梧被她的話堵的啞口無言,一時間,清梧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下的這種狀況。
他的嘴角抽了抽,最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着晏鶴清漸漸遠去的背影,清梧心中的情緒有些繁雜。
他實在沒忍住轉過身看向陸溟夜,臉上也流露出些許困惑。
“殿下,您為何要放她走?”
清梧很清楚,陸溟夜若是想要以不變應萬變,也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截了當地揭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若陸溟夜直接宣告他便是青坷鎮特請來的知州。
當地那些勢力也不可能會繼續蠢蠢欲動。
所有的線索恐怕都會中斷。
而他們從前掌握在手中的各項證據,也會不了了之。
以緻于此刻,陸溟夜隻能選擇隐姓埋名的方式,在暗地裡繼續偷偷窺探當地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是咱們得不到一個正當的理由潛入陳家,也沒可能能夠從陳家找到當年的密函。”
“殿下,您應該很清楚,現如今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清梧連續不斷地開口說了好幾句,話裡話外,清梧皆是在不停地勸着陸溟夜盡快抉擇。
畢竟這種事情,确實耽誤不得。
對上清梧注視的目光時,陸溟夜隻是緩緩地阖上眼眸。
“這件事急不得。”
“你越是着急,她便越是不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