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任舒儀如今的處境,以及陳巍早就背叛她多年的事情,晏鶴清也确實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回憶起這一切,晏鶴清眉頭緊緊地皺起來,還打算找機會親自去陳家見一見任舒儀。
順勢而為地将自己探查來的情況如數告知于任舒儀。
免得任舒儀一直沉浸在這種荒謬的情意之中,無法自拔。
可晏鶴清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她前腳剛剛離開,後腳陸溟夜便已然幹脆利落地找上了阿福。
看着跟前笑容滿面的阿福,陸溟夜微不可察地眯起眼眸。
“你适才都告訴她了什麼事情?”
面對陸溟夜的壓迫和威脅,阿福隻是咧嘴傻笑着。
“這位公子,不論如何,您現如今都不應該随意以這種方式來威脅我為您辦事吧?”
“再者是說,我和鶴清姐姐說什麼,恐怕跟您沒有關系。”
說話時,阿福向後退了好幾步。
他向來是機靈至極的,也想要趁着陸溟夜不察之際,找機會從陸溟夜跟前溜之大吉。
偏偏清梧已經注意到了阿福的舉動。
他二話不說地站出來,又攔住了阿福的退路。
“我們家公子既然已經開口問話了,你最好是乖乖配合。”
“如若不然的話,定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聽見清梧脫口而出的這話時,阿福先是撇了撇嘴角,有些陰陽怪氣地沖着他嘲諷了幾句。
“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還真以為你們就能夠隻手遮天了?”
“這青坷鎮的知州大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若是你們這般目中無人的行事,遲早會被新的知州大人處決了。”
這些話,當然是阿福聽來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