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晏鶴清已經有所了解。
隻不過在這種處境下,晏鶴清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當以什麼樣的方式去帶着陸溟夜這麼一個威武堂堂的男兒入陳家。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陳巍向來是極其小心謹慎的。
整個陳家上下,全都是陳巍的人。
如若陳巍發現了任何異常之處,他便絕對不可能會容許陸溟夜這般身份可疑的人擅闖。
思及于此,晏鶴清微微眯了眯眼眸。
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陸溟夜時,還是幹脆利落地開口問道。
“你要以什麼身份跟随我進陳家?”
聽聞此話,陸溟夜的神色微變,一時半刻自然也是沒有想出什麼比較好的應對之策。
“我不知。”
偏偏是這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大娘。
她先是看了兩眼晏鶴清,最終将目光落在陸溟夜身上。
“晏大夫,這位是你什麼人啊?”
聽到這聲響,晏鶴清漸漸地回過神來。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過去,便瞧見那大娘笑了笑,随即毫不猶豫地開始介紹自己的身份。
“晏大夫,我前兩天去仁和堂看診的時候,便是你坐診。”
“你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把我忘記了啊?”
在仁和堂坐診的時候,晏鶴清總是忙的不可開交。
她也确實是記不住這麼多人。
以緻于此刻,聽見這大娘說出這種話時,晏鶴清輕咳一聲,隻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實在抱歉,大娘,我也确實是一時間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