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溟夜吐槽了這麼一句,晏鶴清隻是聳了聳肩膀,素淨嫩白的小臉上盡是坦然自若的神色。
“知州大人,我既然是醫者,便不可能隻見過一兩個患者。”
“我從前還曾經開膛破肚呢,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尋常”
晏鶴清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陸溟夜便已經收拾妥當了。
因為雙腿還是毫無知覺的緣故,陸溟夜也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床。
這時候,晏鶴清還不疾不徐地開口說着話。
“知州大人若是不嫌棄的話,也可以暫且留在我府中。”
“日後若是有解毒的新想法,我也可以第一時間來試驗。”
也許晏鶴清确實是處處為陸溟夜着想。
可不知怎的,現如今聽清楚了晏鶴清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陸溟夜還是沒忍住皺起眉頭。
“你這是拿我試藥?”
晏鶴清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地開口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現如今,隻有知州大人您一個身中奇毒。”
“如果不拿大人您試藥的話,我又該去找誰?”
晏鶴清的話,句句屬實。
這也是目前沒有辦法的唯一辦法。
聽聞此話,陸溟夜心中雖是有些煩悶,但還是點頭默許了此事。
“那便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