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陸溟夜和清梧主仆二人節節後退的舉動,晏鶴清先是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來。
她微微抿着唇,神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知州大人,民女知曉你向來是十分警惕的,也不願意相信民女會全心全意地替您着想。”
“但不管怎麼來說,清梧并不懂醫術。”
“若知州大人在藥浴期間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他恐怕也沒有辦法能夠及時替大人醫治。”
晏鶴清所言,倒也是句句在理。
聽到這番話時,清梧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既然晏大夫都這麼說了,那接下來這些事情便勞煩晏大夫。”
“若晏大夫能夠醫治好我們家大人,将來賞賜自然是少不了。”
說到這裡的同時,清梧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
他微微眯了眯眼眸,神色中多了一抹狠絕。
“但如果你别有居心的話,我斷然不會放過你的。”
聽聞此話,晏鶴清隻是輕輕地點頭。
“我知曉了。”
趁着清梧去準備藥浴的各種藥材時,晏鶴清慢條斯理地擡起手将陸溟夜推回卧房去。
“知州大人,您的身份恐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吧。”
一句話,打斷了陸溟夜的思緒。
聽聞此話,陸溟夜不由得警惕起來,他冷不丁地回過頭看了眼身後的人,俊朗的面容中也多了些許凝重之色。
“你在瞎說什麼?”
她瞎說?
聽見陸溟夜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晏鶴清唇角微微上揚,隻是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
“知州大人,從一開始時,您便有意遮掩什麼。”
“我雖然并不知曉大人故意隐瞞的事情是什麼,但依照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