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麼來說,真正去探聽消息的人,是陸溟夜。
與她也并無瓜葛。
莫非是陸溟夜派出去的人露出馬腳了?
思及于此,晏鶴清強行壓制住心中翻湧起伏的情緒。
她隻是保持着最初的從容不迫,又不急不緩地開口。
“蕭東家,這些事情并非是我所為。”
“您恐怕是誤會了什麼。”
說完話,晏鶴清慢條斯理地擡起腳步走近幾步,她随手将木制的醫藥箱放下來,又有條不紊地處理着手頭的事。
“誤會?”
蕭硯南微不可察地眯起眼眸,顯然是不信晏鶴清故意拿來敷衍自己的這一套說辭。
“晏大夫,你說這是我誤會了。”
“那陸溟夜又是你什麼人?”
待蕭硯南把話說完,晏鶴清藏在衣袖中的雙手不由得微微收攏了一些。
可面上,晏鶴清依然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
她保持着最初的從容和理智,輕輕地搖頭。
“我聽不懂蕭東家究竟在說什麼。”
到底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不懂。
蕭硯南對此保持一定的懷疑态度。
“晏大夫,現如今你全然沒有必要隐瞞我。”
“你若是選擇繼續跟我隐瞞實情的話,我自然會繼續派人将這一切徹查到底的。”
徹查到底?
雖說蕭硯南曾經特意邀請晏鶴清留在仁和堂坐診,但這也不代表晏鶴清一定要留下來,竭力而為地替蕭硯南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