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總是這般不守規矩?
晏鶴清柳眉微微蹙起,漂亮的小臉上閃過一抹不快之色。
可回想起陸溟夜的身份,晏鶴清也根本就沒辦法一個勁地追究陸溟夜的蠻橫不講理。
她收回目光,微微側過身子,不肯再看他一眼。
陸溟夜将這一幕盡收眼底。
他面上不動聲色,可實際上,陸溟夜隻覺得自己心裡面确實有些不是滋味的感覺。
思索片刻,陸溟夜實在按耐不住地問道。
“你這是害怕本官?”
聽到這話,晏鶴清漸漸地回過神來。
她趕忙搖搖頭,又輕聲回應着:“自然不是。”
害怕歸害怕,嫌棄是嫌棄。
晏鶴清從未因為任何事宜的緣故害怕陸溟夜,反之,就因為陸溟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拒之千裡之外的緣故,晏鶴清也懶得再去管顧他的那些破事了。
陸溟夜不說,晏鶴清也不打算一個勁地執意追問。
免得自己熱臉貼冷屁股。
“知州大人竭力為民着想,小女對您堪稱是敬佩不已,又如何會因為這種事宜的緣故對您心生畏懼?”
說話時,晏鶴清特意擠出一抹笑容。
想起清梧去湯藥至今都沒有回來,晏鶴清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又順勢而為地找了個借口。
“知州大人大病未愈,如今之際便好好地料養身子吧。”
“清梧說是去取補藥,可至今都沒回來,我去瞧一瞧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免得他耽擱了正事。”
留下這番話,晏鶴清腳底抹油似的先一步離開。
望着晏鶴清着急忙慌遠去的背影,陸溟夜實在沒忍住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