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起來。
晏鶴清昏昏沉沉地睜開一雙朦胧的睡眼,她坐起身的同時,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時候,一陣關切的問話聲響起來。
“你醒了?”
聽到這聲音,晏鶴清還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昨天晚上陸溟夜偷偷背着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
如若她記得不錯,陸溟夜是偷親她了。
一想起這些事的時候,晏鶴清便忍不住紅了紅臉頰,可她也不好意思單刀直入地指明這種事。
故此,晏鶴清輕輕地咳嗽一聲。
“知州大人起的這麼早,莫非是昨晚沒睡好?”
别說是沒睡好了。
那小小的軟塌,又怎麼可能能夠容得下陸溟夜?
他那是壓根沒合眼。
可面對晏鶴清随口提出的問話時,陸溟夜隻是保持着最初的從容和鎮定态度,不疾不徐地回應一句。
“還行。”
這便是陸溟夜最嘴硬的本事。
陸溟夜不願意說,晏鶴清也懶得繼續追究下去。
她索性不再追問什麼,掀開被褥便緩緩地起身。
簡單地收整過後,晏鶴清和陸溟夜在客棧裡用早膳。
許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晏鶴清微微擰着眉頭,還是沒忍住轉過身看向旁邊忙活着的店小二。
“小二,幫我們上一壺茶水。”
那店小二也沒遲疑,趕忙應答:“這就來。”
待店小二将一壺熱茶端過來的時候,不忘提醒晏鶴清和陸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