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怎麼來說,以如今的狀況來看,他适才的時候着急忙慌地趕過來,也給人一種來勢洶洶的感覺。
晏鶴清輕輕地點頭,“是真的。”
親耳聽到這番話,陸溟夜方才舒了口氣。
他轉過身再次看向那于掌櫃的時候,隻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你現在過來,又是作何?”
聽聞此話,于掌櫃趕忙将腰間的簪子取出來,他雙手奉還給晏鶴清的同時,還連續不斷地說道。
“昨日是我以偏見看待了姑娘,姑娘能夠不厭其煩地誠懇待我,我實屬是愧疚難當。”
“如今,我便想要找機會将簪子還給姑娘。”
看着于掌櫃如此客氣的舉動,晏鶴清隻是随意地擺了擺手,也沒有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醫者仁心,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掌櫃的也不必放在心上。”
晏鶴清越是這麼說,于掌櫃心裡面便越發不是滋味。
他忙不更疊地擺了擺手,還想要将簪子遞過去。
“姑娘已經幫我很多,我确實是不知該如何報答您的恩情,但這簪子我也确實不能收。”
說話的同時,于掌櫃不禁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姑娘若是和這位公子想要暫且留在雲城,不妨去我那偏院住?”
生怕晏鶴清和陸溟夜毫不猶豫地回絕,他又特意解釋一番。
“我那偏院本就是空着的,二位小住一陣子也沒問題。”
“畢竟昨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确實是我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