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堂内。
自從楊雪茹的病情徹底痊愈後,晏鶴清在仁和堂坐診時,那些大夫看向她的眼眸中都帶着些許傾佩不已的神色。
衆人互相對視一眼,又紛紛将自己的目光轉移到晏鶴清的身上。
晏鶴清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們的神色。
她微不可察地斂下眼眸,隻低低問道。
“你們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突然聽到這話時,大家夥一時間都有些啞口無言的感覺。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仁和堂的大夫先前見到晏鶴清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她。
畢竟在大家眼中看來,那時候的晏鶴清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罷了。
她又能有什麼樣的本事?
見衆人皆是緘默不語的模樣,晏鶴清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面色愈加沉重。
“若你們有話要說,盡管直接開口就是。”
“何必這般遮遮掩掩的?”
聽聞此話,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彼此的面容中都流露出些許沉重之色。
糾結再三,還是有人主動站出來。
“晏大夫,先前是我們小觑了你。”
“在此,我們大家向你道歉。”
親耳聽到這種話時,晏鶴清原本緊皺着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她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隻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們言重了。”
“這也不算什麼。”
在晏鶴清的眼中看來,這種情況不過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