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她在府中本就備受寵愛,有些事情自然不知道,您空了教教她就好了。”
馮氏切了一句,“我教她?她不教我已經夠感謝蒼天得了。”
“兒啊,不是我說,這舒枕月還真不是好教導的,你看她眼高于頂,花錢大手大腳,這吃喝應用皆是昂貴,咱們家可怎麼養得起?”
溫雲州要開口,馮氏又道,“你别說什麼那是她的錢,她嫁來溫家,那就都是溫家的,是你的。”
“你看看别人家的兒媳,用自己的錢擴夫家的賬,讓夫家越來越好,可她呢?隻為自己着想,實在讓人無法認同。”
馮氏恨不得将這個兒媳貶得一文不值。
起初的她知道兒子得舒家青睐定下婚事時,她便讓人打聽過,當時還是定下的二姑娘。
說二姑娘性格柔弱,溫順可人,她想着,等嫁過來,她的嫁妝便幫着她打理,這樣一來錢生錢,對溫家隻有好處。
可後來換成大姑娘,她本有些微詞的,可兒子說嫡長女身份不同,她又想,嫡長女,那嫁妝應該會更多,似乎也不錯。
誰曾想,這舒枕月嫁來幾個月,除了剛入門時送了她一點首飾,後面是一毛不拔,更别提将嫁妝給她管理了。
所以現在隻要有機會,她就在兒子耳朵邊說起兒媳的壞話。
一邊給她立規矩,立婆母的威風,一邊又不止一次的在兒子面前诋毀貶低兒媳,為的就是徹底拿捏兒媳婦。
溫雲州見母親心氣兒不順,便也不好再提給舒枕月管家一事,就怕引起母親更加的生氣。
“母親慢慢教就是。”
馮氏歎氣一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時間一晃就過去兩日,舒枕月這邊沒能等到管家權。
甯北侯府卻等來了顧侯府的登門拜訪,顧侯夫人親自帶着兒子顧恒川,跟着數十人,沒人手中都端着禮品,沒有避着人,直接來了侯府。
這兩日雖然外面傳言沒有更加盛行,但也有的是人提及。
舒青檸這兩日一直在祠堂你吃喝,虞氏沒有要求她跪着,她也不過換個地方看賬冊罷了。
所以當顧侯夫人帶人上門感謝時,是虞氏親自接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