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經過一買首飾的攤販時,有人正在問價,明顯有些不滿意。
“老闆,你這珠钗太過了,少點我就給家中情妹帶一支了。”
那攤販笑聲起,“客官,送情妹啊,那你當選這一支,這一支可深受京中學子喜歡,我聽說還有人選這去送給侯府的大娘子呢。”
“是嗎?侯府大娘子能看得上這麼便宜的東西?人家什麼沒見過?”
“這你就不知道啦,這紅杏出牆的女人啊,看中的可不是這些身外之物,她要的是那不可求之物。”
買東西的人瞬間明白老闆話裡的意思,但還是笑得淫蕩的問,“是什麼不可求之物?”
“那自然是侯府沒有的,侯府大娘子沒有丈夫,這甯北侯屍骨無存,你說她想要的是什麼?自然是你我都有之物哈。”
提到這裡,兩人哈哈大笑,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而這兩人的對話,好巧不巧的全部落在了馬車上的兩人二中。
舒青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進京城,到處都是在讨論她的。
起初她還沒搞明白,後面聽到他們直言不諱,一口一個侯府大娘子,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夜不歸宿。
說得實在太難聽,她都不好意思擡頭,一直垂着視線看手中的錦帕。
阿穗不明所以,自然的東瞧西瞧,對什麼都很是好奇。
而躺在馬車之中的裴禦,隐隐覺得發生了什麼,側頭餘光看了看她,發現她失去了進京時候的歡樂,也不好直言詢問。
當馬車行至無人路段,張索聲音響起,“大娘子莫要擔心,這群亂嚼舌根之輩,小的等下親自教訓。”
舒青檸卻搖頭,“不用,别大張旗鼓,現在一切還要等宮中指示。”
張索聽後沒有再說什麼,但心裡早就打定主意,他都回來了,還能讓人如此的诋毀大娘子?當他是死了的嗎?
京中傳言舒青檸并不知道,她中心都放在了裴禦身上,此前血翎的人已經快人一步的去知會了侯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