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辯解,顯然沒人肯信。
顧赫凝眸逼問:“如此說來,你承認這印章是你的?”
姬鞒眼皮猛地一跳,喉間似被棉絮塞住,半個字也吐不出。
他陡覺心驚。
竟被人設計了!
一旦認下這物件,再想脫清幹系,難如登天!
果不其然,許轍追問道:“你說印章早丢了,可有憑證?”
姬鞒下颌繃得死緊,隻覺有苦難言。
他隐隐察覺,似有一雙無形巨手,翻覆操控局勢,叫他無力掙脫。
強壓下驚怒,姬鞒冷嗤:“多年前的舊事,若還留着憑證才蹊跷!宮裡頭人多手雜,被人撿去賣到宮外,也未可知!”
他掃過殿中衆人,目光在居中坐的新上任的刑部尚書顔覃身上,多停了一瞬。
“我倒要問問,憑什麼說我勾結東胡刀匪?”
殿内霎時死寂如獄。
顔覃撚了撚胡須,語帶深意:“諸位,老夫并非偏私,三殿下這話,确有道理。若單憑一句話、一枚印章,就定人罪名,豈不太兒戲?”
姬鞒是皇子,更是皇上獨寵的近臣,任誰看,都沒理由做這等不軌之事。
然
“沈墨之死,你作何解釋?”許轍忽轉話鋒。
姬鞒驚然色變:“你說什麼?沈墨死了!?”